第37章 第四乐章（8）
“你要硬币干吗？”乔安娜疑惑地看了尼克一眼。
尼克不愿吐露心声:“山人自有妙计。”
去他的山人自有妙计，八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即使看不透尼克所想，料定他做不出什么好事的乔安娜还是把硬币交给了他。
“万分感谢。”
双手接过硬币置于掌心，而后合十，双目紧闭，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在念些什么。片刻后尼克突然睁开眼睛，将硬币往上一抛再稳稳地接住，定睛一瞧，好看的眉毛拧成了死结。
直觉告诉乔安娜，某人又在做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一旦开口搭话，必然没完没了。
“硬币还我。”乔安娜懒得和他多废话，伸手要拿硬币。
“啊呀，这……啧啧啧。”尼克一反常态没和乔安娜捣蛋，口中念念有词道，“不妙，此乃大凶之兆。”
“大凶之兆？”乔安娜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你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什么时候学会求神拜佛了？”
尼克编瞎话张嘴就来:“神学不分国界，融会贯通才是大家风范。”
“带着你的大家风范干点正事好吗？”
两人斗嘴之际，爱德华和玛姬又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
“甲壳虫这回带不了我们了。”爱德华颇为遗憾地叹息道，“兰比区的路况之前就不太好，现在又更糟糕了。”
放眼望去，几个铁锹和零星的工具散落一地，被翻挖过的泥土沾了水，形成一个个团块。
“你们沃特镇最近的工程不少啊。”玛姬想起自己第一天的所见所闻感叹道，“镇门口在挖，这里也在挖，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爱德华耸耸肩:“我只是个办事的，哪儿知道上头的想法，兴许是有什么大工程吧。”
大工程不张贴告示，甚至连土生土长的爱德华都不知道，沃特镇的镇长想要隐瞒什么？
乔安娜默默在心中记下了疑惑，又道:“黛西说过艾什莉在失踪前看到了招聘女仆的告示，我怀疑这件事与其他少女失踪也有联系。兰比区是沃特镇最为贫穷的地区，我们不妨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会有收获。”
其余三人也同意乔安娜的看法，四人达成一致后四散而去。
乔安娜/幸运（出目/检定）:35/50（成功）
尼克/幸运（出目/检定）:100/50（大失败）
玛姬/幸运（出目/检定）:27/50（成功）
爱德华/幸运（出目/检定）:92/50（失败）
一段时间过后，四人在约定地点再次碰面。
还未走到汇合点，乔安娜远远望去便看到狼狈不堪的尼克嬉皮笑脸地在调侃爱德华，后者面色如土，像是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走近一瞧，只见尼克的脸上似乎还有手指甲挠出的血痕，乔安娜心中一凛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嗯？百灵鸟小姐心疼了？”尼克一笑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他吃痛地收敛了笑意道，“没什么啊，就是在打听消息的时候不小心被热情过头的女士们抓了脸，还好没有破相，不然以后我拿什么讨生活？”
这话怎么听都像只陈年老鸭在嘎嘎乱叫。
知道他并无大碍，乔安娜一把把尼克推到了一旁，询问第二位队友:“你呢？总不见得也被女人挠了吧？”
“呵呵。”爱德华心死如灰，“比不了长相风流倜傥的老哥，我所到之处，女性们避我如毒蛇猛兽，追一个逃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开罪了她们，一个个乡里乡亲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尼克警惕倒还可以理解，对爱德华这个老土地防范那么深恐怕另有文章。
不待乔安娜细想，玛姬捧着几个大纸袋兴冲冲地一路小跑了过来。
“咦？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准时？”玛姬嘟了嘟嘴自我安慰道，“大牌一般是压轴出场的，看来大家都知道我会带好东西来了？”
接过纸袋子打开一看，几只看着朴素但料足的面包丝丝冒着热气，另一个袋子里则是兰比区物以稀为贵的水。
尼克二话不说开动起来:“不愧是大小姐，知道忙了一早上我们肚子都饿了，我先行谢过！”
爱德华尴尬地挠头:“不好意思，又让你请客。”
两个大男人立即开动，乔安娜拿了一只豆沙包权当在野餐，移步至玛姬的身边问道:“他们两个到底惹什么事了？”
“哎……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东西这么快就被抢完了啊。”玛姬随口说了两句，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乔安娜，“你刚刚在村子里打听消息没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吗？”
乔安娜皱了皱眉头:“可能是我太过关注于案子本身了，你且说说。”
玛姬环顾四周，小声道:“我听说啊，兰比区的人怀疑失踪的少女是被漂亮年轻的男人拐骗了，所以现在他们只要看到年轻长相英俊的男人就神经过敏，你说是不是有病？”
漂亮的年轻小伙子成了怀疑对象，这是为什么？乔安娜的大脑飞速运作，一个意想不到的可能性瞬间连成了线，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这个想法过于理想，没有其他证据支撑恐怕对方不会承认。乔安娜暗自盘算了一下又道:“除此之外你还打听到什么吗？”
玛姬坦言道:“我拿着画像打听过了，和你猜的一样，兰比区失踪的少女人数是整个沃特镇人数最多的，幕后黑手找那么多人血祭蝙蝠是图什么？”
“图年轻貌美，花开不败。”乔安娜直言不讳地道出真相，“要是我想的没错，我们要找的幕后黑手还在双线作战忙个不停呢。”
玛姬心中了然:“那不是玛姬的功劳吗？”
乔安娜微笑:“是啊，多谢大小姐的帮助。”
“布莱克小姐不必客气，本小姐乐意效劳。”大口嚼着吐司，玛姬含糊不清地问乔安娜，“那边的哥俩好我是不指望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你有什么消息吗？”
乔安娜咽下最后一口面包道:“消息不多，只有两个，其中一个现在说了恐怕会影响你的食欲，我先说另一个。我们来的路上见到的那些工具是用来挖地的，附近的居民说了，我们进镇看到的和这里负责挖掘的都是同一批人，好像是镇上派下来的。”
“这不可能！”先一步解决午饭的爱德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加入了进来，“所有镇工程队负责承包的项目都必须得公示，没有道理我不知道啊。”
“哈哈哈，爱德华老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尼克揉着负伤的漂亮脸蛋道，“这上头决定的事，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你若是搞不清其中缘由说明你还不是他们的同道之人，不然怎么替罪羊指定的是你而不是其他阿猫阿狗呢？”
爱德华被尼克呛了个半死不活，捂着胸口只觉得一阵痛。
乔安娜不管那么许多，点出了关键点:“沃特镇的规模不大，镇工程队要是真如爱德华所述，负责的项目必定十分重要。而眼下工程具体是什么，竟然无一人所知，你们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什么？”
“为了保密？”玛姬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不对啊，真的要保密的话为什么派镇工程队施工呢？一边大张旗鼓，一边又偷偷摸摸，他们累不累啊。”
“偷懒爱摸鱼是许多人的天性。”尼克摇了摇手指，梅开二度继续胡言乱语，“要压抑天性是很难的一件事，就像工程队一样。他们一方面想完成既定的任务，一方面又收不了场，你认为最大的因素是什么？”
一向对此反应愚钝的爱德华终于开了窍:“有人向他们施压了？”
“那个人会是谁呢？”
“沃特镇政府？”爱德华说出答案后又立刻自我否定，“不对，在镇子上还有一群不好惹的意大利人……难道说？”
“不错，就是这个难道说。”乔安娜亲耳听到爱德华越来越像样的推理，心中顿感宽慰，“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镇长到底不是意大利人，两方之间有了冲突和矛盾，暂时无法解决，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这场演了一半的戏。”
玛姬不解:“这与少女失踪的案子有什么联系吗？”
“也许没有，也许有。”乔安娜的回答十分暧昧，“现下所有散碎的事件逐渐串联成了一根线，虽然还有一些地方不太清楚，但我有预感，我们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
说罢，乔安娜又一次确认了三人都吃完了不算丰盛的午餐，接着道出了第二个消息。
“兰比湖附近有闹鬼的传闻，而且已经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闹鬼？”玛姬兴奋地瞪着眼睛，“我还以为你会掀意大利人的老底，没想到来了个猛料啊！”
一想到之前事件损失的理智，爱德华的脸色越发阴沉:“又是鬼啊，这次该不会又是女鬼吧？哎……我为什么要说又啊，万一说中了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嘛。”
“掀意大利人裙底的时机未到，并不是我们不想掀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明明是自己的事，却感觉与自己毫不相干。尼克煽风点火道:“免费的鬼屋在召唤我们前去游玩，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是做什么？我们要带着感激和激动地心情收下这份上天赐予的礼物。”
上天赐予的礼物，这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个什么鬼？
一想到尼克今天在女士们身上栽了个大跟头，乔安娜计上心来。
“麻雀先生好兴致，不如一会儿请麻雀先生打头阵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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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不愿吐露心声:“山人自有妙计。”
去他的山人自有妙计，八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即使看不透尼克所想，料定他做不出什么好事的乔安娜还是把硬币交给了他。
“万分感谢。”
双手接过硬币置于掌心，而后合十，双目紧闭，嘴里念念叨叨不知在念些什么。片刻后尼克突然睁开眼睛，将硬币往上一抛再稳稳地接住，定睛一瞧，好看的眉毛拧成了死结。
直觉告诉乔安娜，某人又在做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一旦开口搭话，必然没完没了。
“硬币还我。”乔安娜懒得和他多废话，伸手要拿硬币。
“啊呀，这……啧啧啧。”尼克一反常态没和乔安娜捣蛋，口中念念有词道，“不妙，此乃大凶之兆。”
“大凶之兆？”乔安娜没好气地撇了撇嘴，“你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什么时候学会求神拜佛了？”
尼克编瞎话张嘴就来:“神学不分国界，融会贯通才是大家风范。”
“带着你的大家风范干点正事好吗？”
两人斗嘴之际，爱德华和玛姬又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
“甲壳虫这回带不了我们了。”爱德华颇为遗憾地叹息道，“兰比区的路况之前就不太好，现在又更糟糕了。”
放眼望去，几个铁锹和零星的工具散落一地，被翻挖过的泥土沾了水，形成一个个团块。
“你们沃特镇最近的工程不少啊。”玛姬想起自己第一天的所见所闻感叹道，“镇门口在挖，这里也在挖，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爱德华耸耸肩:“我只是个办事的，哪儿知道上头的想法，兴许是有什么大工程吧。”
大工程不张贴告示，甚至连土生土长的爱德华都不知道，沃特镇的镇长想要隐瞒什么？
乔安娜默默在心中记下了疑惑，又道:“黛西说过艾什莉在失踪前看到了招聘女仆的告示，我怀疑这件事与其他少女失踪也有联系。兰比区是沃特镇最为贫穷的地区，我们不妨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会有收获。”
其余三人也同意乔安娜的看法，四人达成一致后四散而去。
乔安娜/幸运（出目/检定）:35/50（成功）
尼克/幸运（出目/检定）:100/50（大失败）
玛姬/幸运（出目/检定）:27/50（成功）
爱德华/幸运（出目/检定）:92/50（失败）
一段时间过后，四人在约定地点再次碰面。
还未走到汇合点，乔安娜远远望去便看到狼狈不堪的尼克嬉皮笑脸地在调侃爱德华，后者面色如土，像是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走近一瞧，只见尼克的脸上似乎还有手指甲挠出的血痕，乔安娜心中一凛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嗯？百灵鸟小姐心疼了？”尼克一笑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他吃痛地收敛了笑意道，“没什么啊，就是在打听消息的时候不小心被热情过头的女士们抓了脸，还好没有破相，不然以后我拿什么讨生活？”
这话怎么听都像只陈年老鸭在嘎嘎乱叫。
知道他并无大碍，乔安娜一把把尼克推到了一旁，询问第二位队友:“你呢？总不见得也被女人挠了吧？”
“呵呵。”爱德华心死如灰，“比不了长相风流倜傥的老哥，我所到之处，女性们避我如毒蛇猛兽，追一个逃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哪儿开罪了她们，一个个乡里乡亲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对尼克警惕倒还可以理解，对爱德华这个老土地防范那么深恐怕另有文章。
不待乔安娜细想，玛姬捧着几个大纸袋兴冲冲地一路小跑了过来。
“咦？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准时？”玛姬嘟了嘟嘴自我安慰道，“大牌一般是压轴出场的，看来大家都知道我会带好东西来了？”
接过纸袋子打开一看，几只看着朴素但料足的面包丝丝冒着热气，另一个袋子里则是兰比区物以稀为贵的水。
尼克二话不说开动起来:“不愧是大小姐，知道忙了一早上我们肚子都饿了，我先行谢过！”
爱德华尴尬地挠头:“不好意思，又让你请客。”
两个大男人立即开动，乔安娜拿了一只豆沙包权当在野餐，移步至玛姬的身边问道:“他们两个到底惹什么事了？”
“哎……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东西这么快就被抢完了啊。”玛姬随口说了两句，大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乔安娜，“你刚刚在村子里打听消息没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吗？”
乔安娜皱了皱眉头:“可能是我太过关注于案子本身了，你且说说。”
玛姬环顾四周，小声道:“我听说啊，兰比区的人怀疑失踪的少女是被漂亮年轻的男人拐骗了，所以现在他们只要看到年轻长相英俊的男人就神经过敏，你说是不是有病？”
漂亮的年轻小伙子成了怀疑对象，这是为什么？乔安娜的大脑飞速运作，一个意想不到的可能性瞬间连成了线，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
这个想法过于理想，没有其他证据支撑恐怕对方不会承认。乔安娜暗自盘算了一下又道:“除此之外你还打听到什么吗？”
玛姬坦言道:“我拿着画像打听过了，和你猜的一样，兰比区失踪的少女人数是整个沃特镇人数最多的，幕后黑手找那么多人血祭蝙蝠是图什么？”
“图年轻貌美，花开不败。”乔安娜直言不讳地道出真相，“要是我想的没错，我们要找的幕后黑手还在双线作战忙个不停呢。”
玛姬心中了然:“那不是玛姬的功劳吗？”
乔安娜微笑:“是啊，多谢大小姐的帮助。”
“布莱克小姐不必客气，本小姐乐意效劳。”大口嚼着吐司，玛姬含糊不清地问乔安娜，“那边的哥俩好我是不指望问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你有什么消息吗？”
乔安娜咽下最后一口面包道:“消息不多，只有两个，其中一个现在说了恐怕会影响你的食欲，我先说另一个。我们来的路上见到的那些工具是用来挖地的，附近的居民说了，我们进镇看到的和这里负责挖掘的都是同一批人，好像是镇上派下来的。”
“这不可能！”先一步解决午饭的爱德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加入了进来，“所有镇工程队负责承包的项目都必须得公示，没有道理我不知道啊。”
“哈哈哈，爱德华老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尼克揉着负伤的漂亮脸蛋道，“这上头决定的事，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你若是搞不清其中缘由说明你还不是他们的同道之人，不然怎么替罪羊指定的是你而不是其他阿猫阿狗呢？”
爱德华被尼克呛了个半死不活，捂着胸口只觉得一阵痛。
乔安娜不管那么许多，点出了关键点:“沃特镇的规模不大，镇工程队要是真如爱德华所述，负责的项目必定十分重要。而眼下工程具体是什么，竟然无一人所知，你们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什么？”
“为了保密？”玛姬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不对啊，真的要保密的话为什么派镇工程队施工呢？一边大张旗鼓，一边又偷偷摸摸，他们累不累啊。”
“偷懒爱摸鱼是许多人的天性。”尼克摇了摇手指，梅开二度继续胡言乱语，“要压抑天性是很难的一件事，就像工程队一样。他们一方面想完成既定的任务，一方面又收不了场，你认为最大的因素是什么？”
一向对此反应愚钝的爱德华终于开了窍:“有人向他们施压了？”
“那个人会是谁呢？”
“沃特镇政府？”爱德华说出答案后又立刻自我否定，“不对，在镇子上还有一群不好惹的意大利人……难道说？”
“不错，就是这个难道说。”乔安娜亲耳听到爱德华越来越像样的推理，心中顿感宽慰，“俗话说得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镇长到底不是意大利人，两方之间有了冲突和矛盾，暂时无法解决，于是才有了现在的这场演了一半的戏。”
玛姬不解:“这与少女失踪的案子有什么联系吗？”
“也许没有，也许有。”乔安娜的回答十分暧昧，“现下所有散碎的事件逐渐串联成了一根线，虽然还有一些地方不太清楚，但我有预感，我们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
说罢，乔安娜又一次确认了三人都吃完了不算丰盛的午餐，接着道出了第二个消息。
“兰比湖附近有闹鬼的传闻，而且已经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闹鬼？”玛姬兴奋地瞪着眼睛，“我还以为你会掀意大利人的老底，没想到来了个猛料啊！”
一想到之前事件损失的理智，爱德华的脸色越发阴沉:“又是鬼啊，这次该不会又是女鬼吧？哎……我为什么要说又啊，万一说中了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嘛。”
“掀意大利人裙底的时机未到，并不是我们不想掀啊。”
看热闹不嫌事大，明明是自己的事，却感觉与自己毫不相干。尼克煽风点火道:“免费的鬼屋在召唤我们前去游玩，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是做什么？我们要带着感激和激动地心情收下这份上天赐予的礼物。”
上天赐予的礼物，这人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个什么鬼？
一想到尼克今天在女士们身上栽了个大跟头，乔安娜计上心来。
“麻雀先生好兴致，不如一会儿请麻雀先生打头阵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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