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车:背负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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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车:背负

  锁链哗哗作响,白秦被摆成跪趴状,身后白念筝掐住他的腰不断挺进,身前纪凌的肉棒在嘴里进进出出,他浑身涂满精液,这两人一晚上换位不知干了他多少次,再多力气的人也被操成了软脚虾。

  “父亲,怎么样?爽吗?”白念筝在白秦嘴里射过,刚刚与纪凌换位,就着穴里的精液润滑一插到底,肏得湿软的后穴一阵痉挛,白秦已经没力气回答他了,只能随着身体的晃动断断续续发出些沙哑的呻吟。

  事情是什么时候发展成这样的?是从他纵容白念筝开始,还是从他对纪凌心软开始?

  白家已经彻底覆灭,残留的几支血脉躲在小国里苟延残喘,而他从纪凌那逃出以后,被白念筝以白老太公性命威胁,不得不自投罗网,自那以后就被两个人囚在这里,日夜不休地折磨,不知晨昏昼夜。

  白念筝痴迷地抚摸白秦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的身体,不断加速贯穿他被操得烂熟的肉穴,从爱上白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个疯子,到现在,他终于彻底疯了,无论是白秦的厌恶还是抗拒,全都不能动摇他囚禁他的行动。他就是要把他永永远远、不惜一切代价地留在身边,为此,他可以接受纪凌的加入,毕竟他一个人不能保证关住白秦,而纪凌是最了解白秦的人。

  纪凌闭上眼,阴茎所深入的口腔已经无力闭合,里面湿润温暖紧致,如同第二个肉穴一样,随着白念筝愈发失控的动作,迫使白秦不得不时常深喉,带给他更加刺激的体验,下体的感觉爽得越强烈,他的心越是被扎得千疮百孔。

  事情走到这一步,他知道,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那就只能做得更绝,纪凌性格虽然温和,然而越温和的人,做下决定时只会越狠。他放弃了挽回白秦的心,转而将人配合白念筝关在这里,也许这就是拥有白秦的唯一方式,那么,他接受。

  他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双空洞的眼。

  白秦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玩弄摆布,白念筝插在里面费力地把他上半身抱起来,一根手指挤开插满一根肉棒的穴壁——白秦发出一声哀鸣,接下来便声音全无,他已经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纪凌的手指紧随其后,温柔而坚定地打开已经过度扩张的后穴,然后,另一根肉棒抵上穴口,硬生生插了进来。

  白秦下体被劈开一样剧痛,一丝鲜血流了出来,为两人的进出提供了更多的润滑,他们动了起来,把白秦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

  白秦无法反抗,他该怎么反抗?就算成功了,那又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已经成为一颗耀眼的新星,他知道他处于白念筝的势力深处,却不是白家的势力,而是独属于白念筝的王座,更是为白秦在此地精心打造的囚笼。

  没有家等着他回去了,就算到了外面,也没有地方属于他了。

  他被两个人一进一出默契地操干着,慢慢的操出了快感。

  两根肉棒撑开他的肉穴,轮流顶上敏感点,把他彻底操成他们的形状,痉挛着骚动着讨好他们,淫水混合血沫不断的从交合处溢出来。

  白念筝咬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齿缝,疯狂地掠夺他的呼吸。纪凌亲吻着他的后背,像对待他最深挚的爱人。

  可他不过是他们的宠物,锁在床上的玩物,张开腿被操到路都走不动,任由他们调教、玩弄身体,一个人做不到,两个人总是可以的。

  直到两人都射了精,退出来,白秦下体变成合不拢的肉洞,连近处的精液都兜不住,白念筝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他止不住地颤抖,精液没抠出来多少,淫水流了他一手。

  白念筝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打得丰满红肿的臀肉乱颤,满意地嘲讽,“骚货,两根都喂不饱你?迟早把你扔出去犒劳手下,你都要流着水张开腿求他们干你。”

  “不行。”纪凌一听,皱起眉头瞪他,白念筝耸了耸肩,单一个纪凌来分享已经是他强烈占有欲所做出的最大让步,他怎么可能容忍其他人来分享他心爱的玩物,就算哪天他厌倦了,也会直接把人杀了。

  白秦小腹鼓起,如同怀胎三月,被他们弄去浴室清理,眼里流露出厌恶和疲惫,没有一丝光彩。他们掰开他的腿,他就闭上眼随他们侵犯。

  他已经很难再勃起了,基本都是干性高潮,或者被两个人操得太过激烈,像雌性潮吹一样大量流水,他都怀疑自己要把体内的水流干了,可惜,他无法就这样脱水死去。

  只要白念筝或者纪凌想做了,就会过来操他,白念筝双手覆上他的胸,揉搓乳肉,身体就软成一滩春水——他的身体早就不像是他自己了,被药物和性调教成了无比陌生的样子。纪凌的手伸向他的股缝,手指只揉两下穴口,腿间小洞就饥渴地张张合合,深处不停地瘙痒,想要含住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伴随频繁的各类药物使用,从春药到催乳素到迷幻药,他的健康状况大不如前,时常虚弱,容易生病,且伴随不规律的强烈偏头痛,每到这时,两人就会难得的给他一点爱怜,不会不顾他感受地逼着他做爱。后来他们终于意识到药物给他的身体带来的负担有多重,找医生来看了好几次,停用了那些药,更悉心地照顾他,只是早已迟了。

  白念筝说的是事实,他现在确实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风骚,身体每一处都饱尝性爱,浸淫欲望,浑身上下无时无刻不做好被人使用的准备,只要有些许刺激,就能张开大腿等待男人插进他水流四溢的淫穴。

  纪凌躺在床上,身上的白秦扭着腰跪在他上面不断主动起伏,满脸痴态,张开的嘴角流出津液,与上边的水一样多的是下面的淫水,弄得交合处一塌糊涂,他一低头,就能看见骚浪的肉穴不断蠕动吞吃着硕大的肉棒。

  这一切令他莫名想起多年前的一个梦,梦里白秦就是这样,发出淫荡的呻吟,扭动带劲的腰肢,骑在他身上双腿大张,不断用后穴套弄他粗长的肉棒。

  只是那个梦劣质又失真,因为是女优的身子套了白秦的脸——毕竟当时他连男人之间怎么做爱都想象不出来,而眼前的场景是真实存在的。白秦成了他们两人的专属性奴,辗转在他们身下,昔日这张总是说出沉稳威严话语的嘴,如今只能发出高昂或低哑的呻吟,能使出各类格斗武技的双腿脱力地夹住他们的腰,伴随下身的冲刺节奏微微晃荡。

  脖颈的项圈、四肢的锁链与胸前的乳环,都是禁锢的标志,将他死死锁在这一方狭小天地里,成为他们私人的玩物。

  白念筝的龟头顶到他嘴巴,白秦便顺从地张开嘴,含住那粗大的肉棒,动作机械,脸上没有生气,像失去灵魂的傀儡。

  如果一切都重来,他们能不能有一个更好的结局?

  可惜一切无法重来。

  白秦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折断了自己的脚,脱离了锁链,然后在纪凌进门的一瞬间,扭断了他的脖子。

  白念筝进来时,看见的就是站在眼前的白秦与地上纪凌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说,下一秒,白秦已经用某次水杯打碎时藏起的玻璃片割断了他的咽喉。

  最后,白秦坐在被钉死的窗边,与两具尸体在同一间房屋里坐了很久。

  在黄昏最后一缕温暖的霞光从他身上和漆黑的眼里撤离的时候,他撬开窗户,如同一只候风的飞鸟。

  再也没有家人会充满期待地看着他,等待他做些什么。

  再也没有云浮筝握着他的手,死前苍白微笑的脸在他脑海里萦绕闪现。

  再也没有白念筝折磨手段都用尽了也得不到他半点反应,在他面前疯狂大笑,又抱头痛哭。

  再也没有纪凌直到他昏过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触碰他身上的伤,哽咽着说对不起。

  一切都结束了,永远地结束了。

  也挺好的。

  他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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