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雨中欢愉的一夜_子承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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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雨中欢愉的一夜

  “小筝,小筝,看这里~”

  小小的婴儿挥着肉手,试图去够半空中叮铃铃作响的铃铛,一只白嫩纤细的手捉着铃儿晃来晃去,很是享受逗人类幼崽的过程。

  “阿秦,你也来啊,来看看小筝,他笑得好可爱啊。”

  “哦。”

  年轻的母亲狠狠皱起眉头,拎着铃铛到青年男人眼前一阵猛晃,“别老埋头工作啦,工作有你儿子重要?”

  “我不工作,他没饭吃。”

  “那总有一点时间陪陪孩子吧?嗯?陪伴是父母必须要做的事,知道不?”

  男人并不理解。

  他是父亲跟不知名情人的孩子,这辈子没见过母亲,父亲醉宿美人怀,早忘了他这个儿子,他打小是哪家亲戚有空就去哪家住,干点粗活,换些吃喝。

  等他长大一点,能自己赚钱了,父亲比年轻时稍稍收敛了点,这才想起来,这世上还有个被自己遗忘的儿子,拽着他体验那些糜烂堕落的美好世界,教会了他什么是肉欲交易,什么是男欢女爱。

  他赚来的钱,一半都交给父亲,即使知道对方拿去后多半接着花天酒地放浪形骸,他也丝毫不觉不对,毕竟一直是这么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父亲也不是不在乎他的境况,只不过看他已经自立用不着人过问,就理所当然地不照顾了。

  女人很不高兴他的态度,一拍桌子,“孩子没有爸爸妈妈陪着怎么行?你是不是孩子他爸?赶紧过来,你看小筝都快哭了,还不哄哄他!”

  “那是因为你把铃铛拿走了。”

  “哎呀,你快过来嘛!”

  最终,在女人的软磨硬泡下,他还是放下手头的工作,到摇篮边盯着里面胖胖的小肉团子。

  阳光从窗口透进来,撒在湛蓝色的摇篮和一身白裙神情温柔的美丽女人身上。

  女人轻柔地摇着铃铛,小家伙金澄澄的眼睛却移向了突然出现的男人,似乎很是好奇,朝他咿咿呀呀的伸出手。

  他也在女人的催促下抬起手,碰到肉乎乎的小手,触碰这个暖洋洋的,脆弱又柔软的幼崽。

  “我是让你抱他啦,笨蛋!”

  那个幼崽紧贴在他怀中拥抱他,纤细十指紧扣,贴住他宽厚的掌心,把他抵在墙上,在细碎冰冷的雨声里喑哑地叫他,充满阴暗欲望,“好温暖啊,可惜只有身体是温暖的,不过也足够我享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肢体力量在流失,只能勉强维持站立,受创的腹部也成为弱点,白念筝压着他亲手制造的伤口,刻意紧贴。

  白秦听着皮带解扣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效,什么都没能思考。

  白念筝伏在他最爱的胸口上,对着饱满的胸肌又咬又吸,褐红的果实被他蹂躏到肿起,白秦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轻嗤一声,“忍着干什么?反正现在再清高,一会儿也会哭着求我,不如放松一点,还能快活一点,来,说你想要我。”

  白秦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偏过了头。

  白念筝露出兴奋的笑。

  是了,这才是他的本性,恶劣肮脏的本性,只要抛弃什么爱不爱的,他就能做他最想做的事。

  他利用白秦对他的印象,对他的感情,让他以为他还是那个爱闹腾的小孩子,依赖着他爱着他,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真正伤他的事。

  像现在这样,可以欺骗,支配,玩弄,再随意丢弃这个人的感觉,快乐得令他发狂。

  反正白秦是个冷到骨头里的人,不在乎他人不在乎自己,就算这么对他,也不会被他憎恨,顶多是再也回不到从前罢了——没谁在乎他妈的从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念筝如此笃定着。

  白钟启给的改良药物明显比一年前效果更好,雨越下越大,白念筝挨着的这具躯体却愈发炙热。

  他剥下白秦的长裤,掌心包住内裤中撑起帐篷的肉团,轻柔地把玩,就是不解放出来。

  “唔……嗯……”白秦半无意识地低吟,雨水和痛感已经唤不起药物麻痹的精神,下半身的困缚牵引着他挺腰,往对方的手里送。

  “想解放吗?想射吗?”白念筝声音仿若鬼魅,“睁开眼睛,看看你这副勾引我的淫乱样子。”

  “……”

  “既然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白念筝耸耸肩,扯下白秦的内裤,取下自己腕上的编绳,在那耸立猛兽的根部打上个漂亮扎实的结。

  他微笑着附到他耳畔,“希望你可以就这样,坚持到最后。”

  白秦很难说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也没那个力气说话,沾了点雨水的手指在他久未经人事的后穴里粗暴地扩张,兴许他还得感谢这药增强了松弛肌肉的效力。

  随后很快,迫不及待的滚烫硬物就抵在他臀缝间。白念筝捞起他一条腿,不顾肌肉阻挠硬挤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他听见白秦唇齿间漏出一声小小的呜咽,作为这张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冷漠面具破裂的预响。

  白念筝的精神越来越亢奋,相对应的是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强行拓开紧闭的肠肉。反正有药在,白秦只会越来越爽,那他还有什么必要在意他疼不疼?

  事实完全如他所料,他如此粗暴的动作,反而让高热的肠壁痉挛着驯顺地贴紧他,白秦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估摸着意识已经被蚕食得差不多了。

  小雨渐渐大了,水滴连成长线,噼里啪啦打在两人身上,交合处拍打的水声与雨声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更激烈。

  白秦大腿内侧全是白念筝掐出的淤青,掀起的毛衣底下全是乱七八糟的爱痕,翻了个面趴在墙上,背后少年的浅色阴茎在臀缝间进进出出,屁股上掐出深深浅浅的红印。

  精液和血水一路淌下小腿,和雨水一起流进下水道。

  白念筝瞧着这饱满肉团在眼皮底下被干得一晃一晃的,兴致高昂地一巴掌拍上去,又留下个惨不忍睹的手印,满怀遗憾地说,“虽然我一点都不意外,但纪凌把你养得真好啊,干起来都比以前带劲了。”

  一般情况下,这种话不过是羞辱,但现在白秦毫无意识可言,全凭本能迎合操他的人,白念筝几乎每个动作都能得到回应——不过显然不是对他的回应。

  白念筝俯下身时,白秦会往上抬起肩膀,等待谁啃咬那片肌肤。

  一个老男人,跟个婊子一样,真够不知羞耻的。不对,他本来就没有羞耻的概念,说不定还很乐意当纪凌的贤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他怎么想的,现在都乖乖趴在这,谁捅进他的洞都会浪叫着晃动丰满的屁股,而这,是由自己亲手造成的结果。

  现在,他不过是自己的玩具。

  白念筝十分愉悦,想通一切以后,世界是如此美好,猛的一个俯冲,得到一声伴随抽泣的闷哼。白秦身前涨硬的阴茎几次抖动着想射,都被结绳牢牢困住了。

  在他玩够之前,他不打算解放他。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贴在白秦背后,放轻声音,“欸,再叫大声点,纪上将在旁边看着呢,要好好表现啊。”

  “……纪、凌……”

  白秦果然有了反应,这让白念筝笑意加深,一边发狠地操他,一边引导他陷入药品织就的幻梦,“是啊,纪叔叔看到你欲求不满地吃我的肉棒,小穴都撑满了还想要,我亲爱的父亲,是个跟他交往时还勾引我的荡妇,不知道他会怎么想呢……”

  他手底下扣着的腰开始颤抖,白秦哽咽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他哦,他看到你这么快乐,怎么会怪罪你呢。”白念筝动作变得温和地进进出出,“不需要罪恶感吧,只要快乐不就好了?你看,你的身体也是这么说的啊。”

  “……念筝……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对不起我?你没有哪里对不起我,是我在强迫你,我骗了你。”白念筝掐着白秦的后颈重重压在墙上,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在抖。

  “纪凌……在……你,伤心了……”

  “……”

  白念筝做梦都没想到白秦的逻辑是这样的,脸上的愉悦冷嘲扭曲成不敢置信,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字,“我强暴你,你的好男友都要撕碎我了,你在关心我是因为他才这样对你?”

  白秦茫然了一会儿,断断续续地拼凑出话来,混沌的意识丝毫不知道背后的白念筝已经阵脚大乱,“你伤心了,我要安慰你,否则……你背叛我,我会难过……我不想难过。”

  哈?

  难过?

  这是白秦的台词吗?

  白念筝僵硬地开口,“那你安慰了我,纪凌就会伤心,你怎么办?”

  白秦呆在那里,像个停止运行的AI,看着甚至有点傻乎乎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回答,“那你们,都走。”

  这人在毫无思考能力的情况下思考出的两全其美的答案,居然是两个都轰走。确实两全其美。

  他也就算了,白秦能为了他把纪凌一块轰走?

  那是他的爱人啊,他只是个儿子罢了。

  白念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个巷子的,他像只仓皇的小兽,飞也似的逃离这个地方。

  白秦昏迷到第二天早上醒,药效已经退了,浑身依然高热。

  他打个电话让亲信来接,就接着昏睡过去。

  白秦发了四天高烧,期间醒过一次,严令手下人禁止通知纪凌。

  本就不是年轻人了,淋了一晚纳亚冷进骨髓的雨,身上两处伤口浸水,都泡成烂肉了,体内留着白念筝的精液裸着半身在冷砖巷里睡了一晚上,铁打的身子骨也扛不住。

  尤苏那边不知为何,在杀死那名政客以后,也巧合的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秦不知道原因,那种药完全生效以后他就断片了,一点不记得后面发生过什么,有意识的时候已经一身狼狈脏兮兮的被丢在原地,看来白念筝说的上他只是附加目的是真的。

  无论如何。

  “摸到尤苏的动向了,您说的那个少年也在内。”

  白秦现在是醒了,可烧还没退,身上的伤也没好多少,就开始问局势情况。

  他的命令向来没有商榷余地,威信也不是靠纪凌筑就,手下人只得一五一十报告。

  “抓。”

  “是。”

  白秦接收了利亚姆的短讯,微微眯眼,平淡得毫无温度可言。

  “活的抓不了,就抓残的,把东西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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