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店里强制爱_【快穿】我与男主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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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店里强制爱

  “呜……嗯……难受……不要了……”

  “老公乖,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男人满是欲色的喑哑声音穿进耳朵,宴秋感觉浑身被电了下,腰软的要死。

  卧室窗台前,宴秋一手撑着透明玻璃,一手反搂住杜思逸颈脖,面带春色,不住低喘。体内的东西太凶了,没完没了戳弄他敏感点,快感像水波一样,一浪接一浪拍打全身,舒服的他骨头都要酥了。

  一双眼睛水润润湿漉漉的,泛着动人潮红,他无神的看着对面居民楼的窗台,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一时心软,他已经被杜思逸干了,整整两夜两天。除了正常的吃喝,不是在被干就是在被干的路上,室内的麝香味经久不衰,时间观念也在慢慢淡化,好像自己变成了一只专为男人服务的淫兽,每天唯一的事,就是吃男人肉棒,接受精液洗礼!

  “啊啊啊……”要到了,又要到了。

  粉白肉棒被颠的左右乱颤,到了顶点,他抓紧杜思逸粗黑的短发,抖着身体又射了一波,稀薄的白浆喷到透明玻璃上,炸开淫荡水花,又溅射到两人身上,和汗液一起滴落。

  “老公,好漂亮……”

  杜思逸雕刻般的俊颜一半隐于阴影中,明暗交织,脸上的线条犹如刀凿斧拓般锋利、完美,他深深凝视着宴秋。

  人夫细软的发丝被热气蒸湿,眼睛红红的,鼻头红红的,肉嘟嘟的唇瓣也被他咬的红红的,他或难受或舒爽的时候,秀眉总是拧起,纤长的睫毛坠满了泪珠,圆滚滚的,要掉不掉,破碎的像个洋娃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乐此不疲开凿人夫幽穴,灌入精液,又一遍遍加重那深红印记,里里外外都打上自己标记,好像只有这样,人夫才能属于他,不去想那该死的恶妻!

  “唔……”宴秋用力扯了下男人头皮,成功得到他一句沉闷低哼,“呃……真的,不行了……好,好,难受……啊……”

  过长的性事,让欢愉也变成了漫长的折磨,五感渐渐钝化,四肢酸软无力,除了疯狂的快感,他感受不到其他了!

  “……马上。”

  杜思逸知道人夫要到极限了,掐住那细腰开始猛攻,公狗腰在几秒内就挺动十几下,丰莹的淫水自来水似的不停从艳红肛口喷出。大鸡巴泡在淫水里,又被新的淫水不停滋射,任哪个圣人在这样的极品小穴,都没办法长久。柱身上的青筋疯狂鼓动,马眼已经贲张了,就等着主人放开精光,痛痛快快射上一波。

  终于,湿滑的结肠口发了脾气,怎么也不肯松开爆红充血的肉冠,大吸盘似的猛地一吸,杜思逸觉得自己脊骨都被吸麻了。

  “唔……”马眼骤然收缩几下,“噗噗噗”发射子弹似的,炮火连攻肠道肉壁。

  “啊啊啊啊……”宴秋被精液烫的五官扭曲,意识溃散,攀着男人脖子一起达到了顶峰。

  第二天上午,宴秋可算睡饱,他穿着杜思逸的衣服,要回自己家。

  临出门的时候,不料身后男人一个重揽,他又陷进雄壮温热的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宴秋仿佛被炙烧,抑制不住打了个抖,身体立刻软了。

  男性滚烫鼻息打在耳侧:“老公,不多留一会吗?

  宴秋听到那称呼,浑身又是剧烈一颤,深吸一口气,灵敏一个下蹲跑到男人几米外,脸颊通红,嗓音温软发颤:“你,你别,这么,叫。”

  杜思逸轻笑一声,明知故问:“老公,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那,老婆……”不动声色靠近红到爆炸的人夫。

  见男人又靠近,宴秋又往后退了几步:“思逸,你,正常点,别,别过来。”红红的眼睛小兔子似的,幽怨控诉男人

  “说,好了的。我要,回家,要,上班。”真的不能在厮混下去了,他好几天没去花店,没人照料的花花草草不知道奄了多少,而且还有其他攻的进度要走。

  杜思逸才刚开荤,有些食髓知味,但也知道不能总圈着人夫,有些遗憾的就将人放走了。

  但一想到,人夫碰到自己就软的身体,心里满是喜悦。这是他干了两天两夜的成果,这下宴秋应该不会想他妻子,更不会想找其他女人了!

  宴秋换回自己衣服,开店营业时已经快临近中午了。

  这是一家巷子里的花店,店面不大,仅有十几平,但店内布置温馨文艺,各色花多争奇斗艳,更别说老板还是个温柔清秀,像花一样的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美人与鲜花的结合,营业没多久就吸引了附近学校学生们的光顾,后来偶然爆红网络,客人更是络绎不绝。

  宴秋点开自己已经有十几万粉的经营号,简单拍摄了一段插花视频,上传。

  大约五分钟后,网友们的评论和私信纷至沓来。

  【哇,老板总算营业了,前排和美人贴贴!】

  【老板最快干嘛去了?好几天没开店了?】

  【吸溜,几天不见老婆,更漂亮了,嘶哈嘶哈!】

  ……

  【瞧我发现了什么,一枚草莓印!老婆消失的这两天是被这样那样了!吸溜……】

  【嘻嘻,我作证,昨晚老婆就在我床上,亲亲老婆贴贴。】

  【我读书少,别骗我,明明在我床上,老婆还夸我器大活好身体棒呢,嘿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斯哈斯哈,又一枚新鲜的牙印……】

  【嘿嘿,猜我想到了什么,大猛1对老婆酱紫翻炒!】

  ……

  【无语……上面在意淫什么,老板已婚,不是同,再次提醒各位一遍!】

  【……什么什么什么,老板长这么帅,竟然英年早婚,告诉我,让我死了这条心。他妻子到底是怎么样的绝世美人,才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不老公!!】

  【看样子肯定是位比较强势的女性,把画面拉大,仔细看。不仅手腕,老板耳侧、衣领下……露出的地方多少有浅浅的红印,这明显是给自己爱人打标记啊!多霸道!】

  ……

  【吸溜,别说,要是我有这样一位美人老公,我每天也给他啃个红印子,对外宣誓主权,省的被你们这群老色批窥伺。看,这是我的人,已经有主了!】

  ……

  那边网友陷入了老板先这样后那样的花式评论,这边对宴秋设了特别关注,对方一发视频就点进去的林知节,抿着唇,面色阴郁,幽黑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好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约半小时后,店面口迎客风铃叮铃铃响起。

  宴秋修剪好花枝,将花朵插进瓶中,听铃响起,下意识回头微笑:“欢迎光临。”

  “知节,你怎么,来了。”宴秋惊讶一瞬,随即眼睛也弯了起来。

  他靠近高他大半个头,明显心情不佳气势惊人的男人,温柔询问:“是,买花吗?”微微蹙起眉,“但是,洋桔梗,没有了,要看看,别的吗?”

  林知节眸色幽深,里面藏了只被锁链困住的饕餮巨兽,此时锁链出现裂痕,几欲断裂。

  他上前,一把抓住宴秋纤细的皓腕,扯开腕处纽扣,将那牙印完整暴露出来。

  “是谁?”嗓音低哑带着丝怒火。谢婉这几天都和新男友厮混,不是谢婉,他这些印子到底哪来的?

  宴秋愣了下,试图挣开发疼的手腕:“知节,你在,说什么?”清澈懵懂的眼神中满是疑问。

  男人的表情愈发冷硬,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些。

  人夫在装傻?他上了谁会不知道?他对妻子的爱意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面说不想离婚,后面又和别的女人厮混!

  被求而不得折磨许久的林知节,此刻束缚欲望野兽的道德锁链,终于全部崩碎!

  他盯着温柔人夫,好像在看自己的猎物,平时披上的谦逊温和,一瞬撕裂,露出野蛮本性。

  “啊……”宴秋手中的剪刀啪,掉落在地,他被单手扛上了肩头,男人宽厚的肩膀顶着他胃,林知节每迈一步,肩骨就戳他一下,有些反胃。

  宴秋慌张了,手掌不停拍打绷紧的背:“知节,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老实点。”男人声音低沉。

  “唔……”自己臀部被狠狠一拍,别样的羞耻感瞬间让宴秋爆红了脸,他不敢相信,侧头看着林知节英俊的侧脸,“知,知节,你怎么了?”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他认识的林知节,是位年轻但稳重的人,待人有礼有度,从未像今天这般情绪外露!

  林知节面无表情,不言语,扛着宴秋来到店内狭小的仓库,锁好门后,才把人放下。

  脚碰到地面时,宴秋才松了口气,以为事情结束了,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林知节在解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指骨很长,尤其是代表性欲旺盛的无名指,解扣子时,无名指搭在黑色衬衣下,修剪整齐的指甲透着健康的红,莹白的在昏暗环境中发着光。

  他脱衣服的速度很快,几秒,反手将黑色衬衣脱下,露出健壮的胸肌,大臂上肌肉扎结,人鱼线没入裤腰。

  “咔哒”一声,皮带金属扣解开,宴秋有些不妙的吞了下口水,不自觉朝门口退后几步。

  “知,知节,换衣服,吗,我先,出去。”

  转身,手指刚扣上门锁,满是荷尔蒙气息的雄壮身躯,把他压在门板前。火热大掌强硬叩开他指缝,抓住手心大开钉在门板,霎时让他失去反抗。

  “咻”皮带被快速抽离,在空中发出烈风身,男人火热大手伸进他裤腰,挑开内裤手指插进股缝,然后对准一边屁股,用力一捏。

  熟悉的记忆刺激地宴秋猛然一颤,腿立即有些发软,他的声音惊恐,又有些莫名的甜软:“知,知节,你在,做什么?我,我不是,女人!”

  “我知道。”男人湿热的呼吸扑打在敏感腰部,细微微微颤栗,汗毛竖起。

  林知节一手撩起人夫衬衣下摆,低头凑紧,鼻子戳进人夫温软的皮肉,一下一个酒窝。牙齿咬住另一边衣摆,联合手臂,一扯,“嘶啦”质量不算上乘的布料,刹那被撕成两半。

  日光从一扇通风小窗照进来,昏暗的仓库内,白皙背上,那密密麻麻的青紫红痕,甚至是牙印,深深刺红了林知节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怒火滔天,林知节的世界变成一片荒原,指尖刮过那些痕迹,他都能想象到,和人夫春风一度的女人,有多热情,他们的性事有多激烈,才能创造,那么多暧昧证明!

  他被背叛了!

  “嘶……好痛……”宴秋前胸贴门板,坠着眼泪,感受腰侧一块肉几乎被撕下的痛感。

  “知节,你,松口。”全身都被制住,自己好像成了砧板上的捻鱼,无力挣扎,等待他的只有屠宰人的利刃。

  林知节完全不留情,冷白牙齿扎进算完好的皮肉里,嗜血吸髓,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吞吃殆尽!

  “是谁?”林知节舔去唇边腥甜血液,贴近人夫耳朵,舌头蛇信子似的一次次探进耳蜗,冰凉黏腻。

  “和你上床的女人是谁?”

  不是谢婉!

  “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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