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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他最多只有百分之五十喜欢男人,不算完全的同X恋。

  祝鹿懒得听季妄的唠叨,敷衍地应了几声,就爬到床上、拉起帘子、蒙上被子来隔绝外部噪音,想要好好地整理一下情绪。

  季妄有些不知所措地瞧着祝鹿钻进被子里,心里一阵慌张,这小娘炮不会被他说哭了,偷偷躲在被子里面抹眼泪吧?

  他也没说什么重话啊,祝鹿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真是没用死了,被人欺负了就晓得哭,哭能顶什么事?

  要不再把夏耀拉过来揍一顿给小娘炮出出气?

  可想了一下又觉得此举太过殷勤,简直就差没把“我喜欢你”贴在脸上了,跟表白几乎没两样。

  而他凭什么要先向祝鹿表白。

  明明应该是祝鹿主动过来跟他表白才是。

  毕竟那家伙从大一开学就过来勾引他了不是吗?

  季妄眼神有些发虚,用力地抿了下唇,别扭地扔了一句话,“我懒得管你了,你自己好好想吧,别没事就知道哭。”

  便快步离开了寝室,但刚走没两步又不放心地折了回来。

  小娘炮爱面子,现在哭得正厉害,要是让其他舍友撞见,岂不更没完没了了,他可不想等晚上回宿舍还听到祝鹿在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着人毕竟是他弄哭的,他理应负责到底。

  季妄又跑到寝室门口守着,像条恶犬一样看着门口,凶神恶煞地驱赶着一切准备闯入寝室的人。

  祝鹿完全不知晓门外的动静,他将和宁沉的聊天框点开又退出,翻来覆去地琢磨着该怎么和宁沉解释。

  他一直骗宁沉说他是女生,住在女寝,可女寝里面怎么会有男生的声音呢。

  他完全无法解释。

  正在此时,宁沉发来一条消息,是一张机票预订页面。

  祝鹿慌不择路地点了进对话框,点完又有点懊恼,这么快点进去,宁沉那里肯定在显示他正在输入中,这下他不秒回都不行了。

  祝鹿在聊天框里反复输入想好的理由,又删掉。

  最后只打出来:[哥哥你相信我吗?]

  宁:[?]

  小鹿:[哥哥,刚刚出现的声音不是男孩子,那是我同宿舍的一个女孩子,她只是声音有点粗而已,希望哥哥不要误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祝鹿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理由比较合适,他也是男生,但男人却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的声音,那这次应该也很容易糊弄过去吧……

  宁沉的银边眼镜映出幽幽的蓝光,用盛满怨气的手指打下几个字:[真的吗?]

  在得知小家伙是双性人后,他其实早已没有那么生气了,甚至还有些感激祝鹿的撒谎,让他又能披上异性恋的遮羞布了,不用再陷入到自我怀疑的深渊里。

  毕竟小家伙有一半是女人,不是吗?

  即使他喜欢上祝鹿,也不代表他喜欢男人。

  他最多只有百分之五十喜欢男人,不能算完全的同性恋。

  可当祝鹿又重新向他撒谎时,他竟有点不忿,他都要和小家伙见面了,还有必要用谎言来欺瞒他吗?

  宁沉突然有一种冲动,想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告诉小家伙他所知道的一切,可思虑了一会儿,他又把打好的文字全部删除。

  他没办法保证祝鹿在得知一切后,还会跟他这个随意搜查人隐私的变态见面。

  宁沉敛下眉眼,扬起手,在指骨的活动下,无可奈何地打了声:[好。]

  祝鹿倒是没想到这么轻松的就骗过了男人,心思顿时活络起来,开始思考见面要穿什么衣服,要不要贴个假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逛完一圈淘宝后,他买了一件露腰的蝴蝶结小黑裙,以及零零碎碎的配饰,顺便把学姐借给他的小裙子又买了一套,准备赔给人家。

  弄皱的那一套他准备留下来自己穿。

  做完这一切,祝鹿还觉得不尽兴,又点进聊天软件里把宁沉的备注改为:[蠢男人]。

  他还从未见过这么蠢的男人,连男声女声都分不清,要不是遇到了他这么心善的骗子,估计要被人骗得家破人亡。

  想到宁沉这么容易被骗,祝鹿不禁有点担心。

  蠢男人那么好色,等自己和他一刀两断后,他肯定会去找别的女生,说不定现在就找了,不然刚才为什么对他那么凶。

  祝鹿没办法保证其他人会像他一样善良。

  反复斟酌后,还是犹豫着打字道:[哥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别找其他女生了。]

  [你喜欢什么样子的,我都可以拍给你看。]

  祝鹿准备在结束之前给男人多拍点视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好是能多到宁沉看完以后没有世俗的愿望为止。

  他要帮助男人改掉好色的毛病,如果失败的话,那他就只有贡献出收藏多年的网站,培养男人白嫖的习惯,这样宁沉就不会那么容易被骗钱了。

  跟辅导员请完假后,祝鹿抽时间回了一趟老家,去探望母亲。

  一同来接他的不止有继父,还有他那个异父异母的哥哥,父子俩热情地招呼着他,一见面就帮他拿过行李,对他嘘寒问暖,好不关切。

  祝鹿不太习惯这种热情,尴尬得手足无措。

  在母亲出事前,他们还只是并不熟络的陌生人,出事后,他倒成了他们口中的好继子,好弟弟。

  医院里人满为患,处处都挤满了受伤生病的人,当他站在冰凉的瓷地板上,呼吸着含有消毒水的空气时,祝鹿才真正意识到:母亲是真的出事了。

  在此之前,他虽然同样担心,但总觉得不真切,就像是做了一场荒唐的梦一样,总想着也许醒来就好了。

  祝鹿来得正巧,赶上了icu病房的探视时间,在护士的指导下,他们一行人消好毒、穿上防护服。

  母亲依旧还在昏迷,消瘦的身体上插满了管子,在见到母亲的那一瞬间,祝鹿竟有点不敢认,这和他记忆中的母亲完全不是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母亲是一个很泼辣的时髦妇女,平时总爱捯饬自己,和同龄人站在一起总是最亮眼的那一个,说话也很洪亮,身边人对她都是又惧又喜。

  可现在却只能毫无尊严地躺在病床上。

  探视时间只有十几分钟,医生让他们用对话的方式来唤醒病人,来增强病人的求生意识。

  轮到祝鹿时,他却半点话也吐不出来。

  他和母亲分别得太久,早已没办法用熟稔的语气去对话母亲,一开口便全是客套,而细数他的童年,他只能想到父母因为他的畸形而不断争吵的画面。

  说起来他是有点恨母亲的,恨她不负责任抛下自己,恨她这么多年来对他不管不顾,恨她只有偶尔才会想起来给他打个电话。

  没等祝鹿想出几句话,探视时间就已经结束了。

  祝鹿在继父家住了两天,几乎每天都会有中介带着过来看房,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准备卖房给母亲治病。

  这倒是令祝鹿无比动容,感叹母亲找了个好人,动容完他又有点嫉妒,嫉妒他们一家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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