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总该跟我走了吧_乡野村夫和落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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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你总该跟我走了吧

  天还未亮,屋还是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几缕白光透过隙缝,渐渐地将屋内浸染上一层淡淡的蓝色,轮廓仍然难以辨认,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屋内的大致布局。

  屋外还是一片寂静,房内就偶尔传来的微弱呼吸声和细微的翻身动静。

  苗青臻脑海中还是迷迷糊糊的,身后就传来一股热浪,他眼皮微微颤动,一只手掌就覆上他浑圆的乳肉和乳头,尽情揉捏。

  他慢慢睁开,身后的胸膛透着温暖,那片炙热却让人感到宁静和踏实,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沉浸在这份无拘无束和宁静的温暖中,仿佛与外界的一切波澜都无关紧要了。

  昨晚原本就已经被玩肿了的敏感乳头又被楼晟这么一拧,苗青臻疼得瑟缩了一下,倒抽了口气,疼痛蔓延至全身,仿佛一条电流直达大脑,让他模糊的意识中猛然惊醒,全身瞬间毫无睡意。

  急促的呼吸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苗青臻按住楼晟的手,抗拒着他的揉捏:“有点疼。”

  苗青臻语气慢慢的,听到楼晟耳朵里无端有一份撒娇的情态,这样的声音在他身上完全有种不融洽的感觉,和他的外表形成了巨大反差,但却让人不禁向他靠近。

  楼晟手依然牢牢地按住他的半个胸口,他将自己的脸凑到苗青臻的耳边,手掌缓缓放轻抚弄的力道,让对方骤然放松下来,他用低沉的声音开口道:“这样呢?有舒服一点吗?”

  他的语气轻柔而温柔,这么私密的交流,像是在给对方灌入一种安心的感觉,打破了那么点尴尬和难堪,仿佛在告诉对方他的心底深处的欲望。

  这样近距离与柔声的语调很难不让苗青臻红了耳垂,忍不住往后靠了靠。

  而在后方的楼晟眼里则是一派清明,至少面上完全没有语气那样投入,他轻轻地将手伸向苗青臻的腿间,指尖微微弯曲,接着,就伸向那娇嫩的穴口处,随着搓揉的力度逐渐加强,手指温度都更高了几分,五指一捏,就分外黏腻,像被覆盖着一层透明的薄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用力握住楼晟衣服的一角,眼中水汽茫然,身体随着手指在穴口的力量不停扭动着,随着指头的增多,他却变得更加无力,双腿摩挲着,希望摆脱这种折磨,又因为欲望希望得到更多。

  楼晟感受到那穴口不住收缩,他控制不住燃气的欲火,心中暗骂了一句骚货,他捋了一把早已经硬挺的性器,然后插进了那早就湿滑的穴口,大掌用力扣在了对方的腰上,他的身体向前倾斜,几乎快脸贴脸。

  楼晟才开始用力地肏弄了百来下,只磨得穴口都一片热辣。

  苗青臻来不及说不行就被干得昏昏沉沉,前面的阴茎伴随着穴里的潮吹一起释放后的双重快感,让他根本回不过神来。

  他想开口说话,就被楼晟霸道地打断了。

  一大早,两人折腾到天光亮起,激情退却,两人都是出一身热汗。

  苗青臻依偎在楼晟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的跳动,只觉得岁月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一刻。

  楼晟说了一句脚有些疼,苗青臻微微皱眉:“你昨晚不该动的。”

  楼晟说他不喜欢那个姿势,说罢他拧了一下手里有些肿大的乳头,压低声音道:“我喜欢自己动。”

  苗青臻想让段大夫给他看看,楼晟看他说:“不碍事,那个赤脚大夫,只有你才心大把我给他医治。”

  苗青臻察觉到楼晟语气里的抵触,说村子里有人不舒服都是找段大夫医治,他也不收什么银钱,都是用现有的草药给人医治:“你那时伤得有些重,我想着先让他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段大夫便来告诉他楼晟醒了,苗青臻才放下心。

  楼晟见他真不知道那老头当初故意苛待他,估计算着他活不成,没想到他又挺了过来,在那破旧、脏污的稻草上躺着的那几日,像无助的牲畜一般,是他这辈子最难堪的时刻,每日只能吃点冷糕和米异常稀少的稀饭,让他早就不堪重负的身体迅速苍白。

  楼晟冲他笑笑,搂着他:“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自然生得十分好看,肌肤白皙如玉,轮廓精致深邃,眼尾上挑看上去有几分盛气凌人,是多情的一双桃花眼,如此近距离地接触,正常人都会心慌。

  苗青臻没那个玲珑心肠,又被楼晟一个笑容晃花了眼,自然听不出楼晟含着几分轻佻语气里的话外玄机。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苗青臻才起床。

  日子一天天过去,楼晟的腿能下地,健步如飞还有些困难外,但行动几乎无碍。

  楼晟这日带着苗扑扑去村头扑蝴蝶,遇到春种的乡民,才得知他就是苗青臻救下的那个书生。

  出来给自家男人送水的大姑娘小媳妇看着楼晟那张在阳光下俊逸得不行的脸,都忍不住脸上一红,他们只以为带着孩子的苗青臻外貌已够出色,没想到还能有长得跟天仙似的人,那一身从容洒脱得气质便不像凡人。

  楼晟看着远处耕种的乡民用手从篮子里掏出麦粒,抛撒在新耕好的土地上,周围是一片平坦枯黄的草地,逐渐被新绿所替代,天空柔和的阳光洒在田间,带着几分温暖,田间里有一股新鲜泥土的气息,他仰望着天空,看着蓝天上漂浮的白云,嘴角上扬,脸上洋溢着欣慰和满足。

  活着还真是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突然,楼晟瞥见有那么一个有些佝偻的身影,远离众人,他的步伐迟缓,摇摆着身子着离开了。

  苗青臻傍晚回家,便从村民嘴里听说了楼晟今日去村子里转了转,他面色有些复杂。

  楼晟的腿再过些时日应该是无碍了,他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也是应该的吧,就算家境败落,他也是要去寻他舅舅的,怎么会如同自己一般窝在这个小山村里,就算这些时日再温馨,也不过因为他的腿伤,才暂停留于此,他怎么敢奢求他能留下来。

  苗青臻这样想着,回家的脚步都不由地沉重了几分。

  吃了晚饭之后,楼晟将那编好的香囊顺手戴在了苗青臻的腰上。

  苗青臻伸手去碰,握在掌心里:“我戴着,很容易就坏了。”

  楼晟不情愿:“给你就是要你天天戴着,不然我给你做什么。”

  苗青臻想着自己天天上山下地的,保不齐哪天就把这么精巧的小玩意给弄不见了,抿唇要解下来换给楼晟:“那我不要了,我会把它弄坏的。”

  楼晟有些气恼,这苗青臻可真是不识好歹,送他个东西还得这么七绕八弯的。

  不过这个男人不善言辞,甚至有些拘谨,身上有着一份难得的静谧安宁感,他那一手精湛的箭术,楼晟就没在第二个人身上见过,没有野心,带着个孩子不显山露水地在世间清苦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这也是他好控制的一点不是吗?

  楼晟眸光闪烁:“苗大哥,你想过离开这么吗?带着小苗儿,不做猎户。”

  苗青臻闻言眉头紧皱,露出一抹深深的茫然:“我……没有。”

  再说他不做猎户能做什么呢?苗青臻眼神游离不定,好像想要阻挡住自己内心深处的纷乱思绪,却始终无法静下来。

  楼晟的手紧紧地按在苗青臻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专注而坚定,他的嘴唇微微上扬:“苗大哥,你是心仪我的吧,我能感觉得到,你跟我走吧。”

  苗青臻的神情瞬间变得慌张起来,眼睛瞪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尽管他试图保持镇静,眼神游移不定,仿佛想要回避这个话题:“不……不行,我会给你足够的银钱的上路的,我不行的。”

  苗青臻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之后,已经无处可躲了,最终,他张了张口,试图开口回答,但是声音却变得低沉而沙哑,有些难以捕捉到他说了什么。那一瞬间,他仿佛失去了自我,全身都被困在了这个尴尬的场景中,让人不忍直视。

  楼晟没有为难他:“没事,苗大哥,我可以为了你留下来,你会介意我只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书生吗?”

  苗青臻听到楼晟的话语时,有些受宠若惊和慌张地道:“……你不是要去找你舅舅,那你爹怎么办?”

  楼晟眼眶忽然泛起了水雾:“我舅舅多年与我未相见,早就生分,我爹让我离开上京,就是怕牵连我,我怎么能再回去送死,如今我在世上再没有旁的亲人,也没有人再像你这般对我了,我以后会将小苗儿当自己的孩子对待的,腿好后也会出门找事做,你能让我留下来吗?以后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苗青臻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楼晟的脸,似乎被他的话语深深触动,脸红道:“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我自然不会赶你的,你若是不嫌弃我,我自然也是愿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相拥,紧紧抱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苗青臻靠在楼晟肩头,眼中流露出爱意,像两条河流的交汇点,化作了爱的海洋,他们的手紧紧握着,其他的事物仿佛都微不足道了,苗青臻就像一个人在茫茫人海中漂荡了太久,现在终于找到了归处。

  而楼晟眼中早就清明一片,哪里还有半分感动。

  那日之后,苗青臻看楼晟的脸上总是带着不由自主的羞涩,恨不能把最好的东西给他。

  楼晟腿好之后,便总是说着要去找事做,苗青臻让他不用。

  楼晟说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靠别人养活,苗青臻于是说他让村子里人帮他问问。

  楼晟说好,但又按捺不住自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他腿上有泥,说不小心踩到了。

  苗青臻让他把裤子换下来,楼晟看着太阳正好,于是让苗青臻把自己书拿出来晒。

  清静的春日午后,苗青臻拿着那几本书,突然从中抖落出几张银票。

  突然天降钱财,苗青臻错愕之余,连忙捡起进屋,跑到楼晟面前:“你书里……突然洒出几张银票。”

  苗青臻还是在怀疑这笔钱的真实性,楼晟这个人的表情平静得像是日出日落一般自然,没有丝毫惊讶的痕迹,他的嘴角微微上翘:“哦,原来是在这里,这大概是我那管家藏的,连我都没发现。”

  苗青臻内心思绪像是一团糟,充满了不确定。但看着楼晟的眼神,最终,觉得是自己当初看走眼了,心情也变轻松和开朗:“有了这些钱,你就不用出去找事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楼晟摇头说这怎么行,我们不能坐吃山空。

  第二日,苗青臻听说段大夫酒醉后摔下了坡,还是康屠夫在那经过,才将他救了起来,不过摔得不轻,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苗青臻说起这事的时候,眼神瞥见楼晟用书卷掩着嘴,嘴角却勾着,他心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却见楼晟撑着下巴偏头盯着那书,面上没什么表情。

  苗青臻还以为是自己是眼花了。

  隔了几日,楼晟说他在镇上一家药房当学徒,名唤如意堂,从村子到镇上得有一段路,苗青臻觉得路途有些远,楼晟不觉得。

  药房的掌柜姓陆,见楼晟认得药材,又识医理,便留下了他。

  陆掌柜有一儿子,长得满目横肉,是混迹青楼的浪荡货色,叫陆景生,第一次见楼晟时眼睛都快亮了,时常借着说话的由头,弯下腰,将身子贴近楼晟的身体,他的表情狡黠而下流,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

  动作细微而缓慢地占楼晟的便宜,见到楼晟明显而无能狂怒的神情,充满了挑衅和霸道之感。

  楼晟在医馆做了几天事,神情一直闷闷不乐,这几日苗扑扑受了场小风寒,苗青臻便没出去打猎,在家照顾儿子。

  这日更甚,楼晟回来时脸上印出了一片红肿,凸起的形状十分明显,是一个巴掌印,楼晟皮肤本就白皙,于是那印子格外可怖,他同苗青臻说起掌柜儿子的霸行,眼眶红肿,满脸都是厌恶,苗青臻眉头拧得紧紧的,让他先不要去医馆。

  楼晟点头,他抱住苗青臻,仿佛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能够获得一些安慰和安心,他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受惊吓地闭上了双眼:“那个恶霸什么都做得出,我怕他万一哪一天真的找上门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苗青臻让他别怕。

  谁曾想,那日傍晚,苗青臻手里提着一只兔子,刚准备回家,就看见不远处门口栓着一匹马,他连忙扔下兔子,猛地推开院门,只听见屋内有摔打声传来和孩童的哭声。

  映入眼帘只见楼晟手臂紧紧地搂着苗扑扑,威胁的刀锋极为锋利,寒芒逼人,架在他脖子上,甚至一抹鲜血都渗了出来,要逼楼晟就范,那陆姓恶霸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屋内一片狼藉,烛台落地,楼晟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他的身体僵硬着,甚至不敢呼吸,生怕惹怒了对方,让情况变得更加危急。

  面对这景象,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起来,那陆姓恶霸抬头看见苗青臻,冷笑着:“这就是你那姘头吧,等我把他和这小孩一并绑了,就让他看着我将你办了。”

  苗青臻眼神阴森森的,手指收紧,他抽出箭矢,而后轰然离弦,不拐不弯,直奔陆景生眉心,这个动作仿佛进行过千万次,楼晟只觉一丝的寒气从耳边擦过,身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箭矢尾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尖啸,锋锐头端穿过了皮肤,发出一声嗤嗤的刺入肉体的声响,仿佛打破了沉寂的空气,震撼人心。

  接着,楼晟身后传来重物倒地,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同一时间,他将苗扑扑死死按在怀里,苗青臻匆匆上前,伸出手将楼晟拉了起来,双手替他擦去了脸上的血。

  “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楼晟愣愣点头,等苗青臻去收拾包袱后,他伸出舌尖尝到了鲜血的味道,突然微微上扬的嘴角,泛起了一个轻轻的弧度,仿佛掩盖了某种奇特的秘密。

  这下,你总该跟我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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